第五十一章 暗藏玄机-《重生宫斗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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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他那日追盗贼夺回玉牌后显然发觉了玉牌当中隐藏的玄机,回云南后他曾探听过几回,无奈书卷上对玉牌记录尚不算多,因此他一直未有头绪,此次来京除了探望长姐外,也想借机探以探京中对玉牌的记载。

    若能寻到相关记载的册子,那么追溯玉牌所隐藏的秘密自然也就简单多了。

    穆炎见姜漓玥解释时目光澄澈,毫无掩藏之意,加之他对姜漓玥的心意一直心知肚明,此刻嘴角抑制不住向上牵了牵:“行了,我不过是询问一番,你大可不必解释这么多,早些歇息,我明日还需上朝。”

    姜漓玥见穆炎语气轻松,心也跟着松了下来,她紧跟着穆炎的步伐行至床榻边,穆炎倏地停下步伐,她一下不注意额头便撞上了他宽厚的肩胛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耳畔很快传来肃然的声音:“撞着了?走路急着看路,你惯是不让我省心的。”

    这番话怎么说得她跟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似的,她正想辩驳,穆炎已侧身让开一条道方便她上床榻,她边脱脚上的足靴边嘀咕:“若不是方才郎君挡在我前头我又怎会不小心撞了上来,郎君分明就是故意的。”

    怎么最后反倒成他故意的了?不过他回过神见姜漓玥已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花,当即任何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了,等她平静趟平后,他伸出指尖用指腹替她轻轻揉摁额角:“怎么样?现在还疼不疼?”

    姜漓玥已阖上眼,感受到额间刻意放轻的力道,当即摇了摇头,不多时便已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穆炎换了身朝服以后便出府,提前候在宫门外,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秦应寒下轿时便见穆炎身姿挺拔候在宫门外,三两步上前后擅自搭话:“穆家公子,今日赶巧了,你也有急事启奏?”

    彼时穆炎手上正执着有关暨州后续赈灾事宜的奏疏,连头都未曾偏一下:“最近暨州洪灾频繁,身为臣子自是该早日做好准备。”

    此次是二人自竹屋彼此试探后首次会面,秦应寒显然记着那日之仇,只不过当下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有任何不妥的举动,不爽利也只能兀自吞咽下去。

    直到早朝时分,二人之间保持着进退得宜的距离,秦应寒并未挑起新的纷争,文武百官有序入殿后,姜宬落座于高榻之上,准备听众臣启奏。

    待前头几人上奏完毕后,穆炎挪动身子,躬身行礼后方道:“启禀陛下,春日以来暨州及周围几个州县时常遭遇洪灾,居民流离失所,上次所拨下去的赈灾款项已是落到实处,堤坝也已修建完成,不过近日胡人在边境一带游走频繁,该采取措施及早遏制才是。”

    先帝在位之时暨州便算不得安宁,因着处于同胡人所统领的边缘的地界处,时常遭受胡人纷扰,当地灾民自是不得安居乐业,后来双方签订和平协议后自是安生了许久,百姓得已安居,可近日春灾频发,新帝对各地灾祸无所作为,引发民怨不说,周围各个小国更是伺机而动。

    胡人此次之所以敢试图引起纷争不过是为了试探大凉国内如今兵防如何,恰好彼时正是暨州兵防最薄弱的时刻,若胡人趁机举兵攻下暨州城池,便能一举南下,吞并南边数十个城池,直逼京都,若事情真发展到如此地步,京都子民也就危在旦夕。

    秦应寒听闻穆炎所启奏之事与暨州相关,难免起了心思想要搅一番浑水,他缓步上前躬身行礼后奏道:“启禀陛下,臣认为暨州之祸其实若真要从根源上解决其实并不难,只需一步便能轻易将胡人一步逼回他们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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